我不知道。傅夫人似乎回答得格外艰难,我什么都不知道——
顾倾尔闻言,弯了弯唇角道:我既然(rán )敢提出离婚,那我自然有自己的应对办法。难不成贺先生还要替这样的女人担心?或(huò )者还要替他挽留一下我这样的女人?
顿了顿,他才又道:冉冉也挺好的,身体恢复得也好,情绪也还不错。
又沉默了片刻,傅夫人才终于应了一声,道:嗯。
可以啊。贺靖忱说,几乎将我们所有人(rén )都骗过了,演技一流啊。
她缓缓移开了自己的手,看向自己上方的吊瓶,缓缓开口道(dào ):挺好的,没了孩子,我们也不需要强行牵扯到一起了。我想这对傅先生或者我而言,都是好事。
……